余红兰抬起下巴。
“如果什么都唯成分论,那么吉米先生认为人参的成分实验室可以稳定的配比出来吗?”
吉米布兰德是来自英国的世卫组织成员,对余红兰的说法带着极大的恶意。
“自然是可以的。”
余红兰笑道:
“那我可以喝下一份实验室配比出来的人参配方,吉米先生觉得,你可以吃下一根人参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
“是你偷换概念在前,在全世界古文明都失传的星球,在一场感冒就能团灭一个民族的病毒环境,华国古文明是唯一得以保存且延续下来的。
从殷商至今几千年,我们战胜过将近二百次瘟疫,近代有记载的就不下十余次,最近一次是十七年前,当时我是一名初学者,就在距离我家乡不到五十公里的镇上,我亲自参与,用你所说的草煮水,战胜了那场瘟疫!
我相信,虽然当时我们没有加入世卫,但是世卫以人文关怀,世界人民健康为准则,一定对那场瘟疫有所记载。”
“那你所说的脉象和针灸,也是无稽之谈!”
余红兰闻言,转头看向听证席上一位女士。
“这位女士,你是否知道,你已怀有身孕?”
没想到会被点名的棕色头发女士一愣,随即半信半疑的摇头。
“我不知道,不过我的例假确实有些推迟了,不过我不能根据这个就确定有孕,因为我以前也有过例假推迟的现象。”
余红兰笑道:
“若是您不介意,我可以为您确诊一下,只需要借您的手腕一用。”
那女人将信将疑,伸出手去。
余红兰从讲台走下来,伸手搭上女人的脉搏。
“女士,你的确有了身孕,不到一个月。”
女人大喜,捂着嘴,又不敢相信的追问。
“真的吗?你确定吗?”
余红兰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