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您放心,猫爷我要是不把他底裤都拔出来,爷就不在京城混了!”
余红兰笑着塞过去一个信封。
“那就多谢猫爷了,这是给跑腿的伙计们一些消暑的劳务费。”
猫爷一捏,无所谓多少,直接揣兜里,横竖要弄那小子。
“得,多谢余大夫敞亮,我跟绍清是兄弟,您就等着我好消息吧!”
说着,猫爷走出医馆,手里拎着信封叠成的纸包,看着像拎一包药似的,走到偏僻处,就跟他的小弟们密谋起来。
黑道要走,白道也不能少。
余红兰已经请了熟悉的法学系老师来给她当医馆的律师,就是防止有这一天,这会儿就可以利用起来了。
官方调查起事情来,必然是严肃谨慎的。
钱家今天来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分开逐一问询,还有医馆上月这月的病人病例已经全部被卫生部门拿走,除了要调查钱家,也要调查医馆脉案记录的真实性,要随机抽查走访来证实,反正有的是时间熬着。
不过这些外头人都不知道,余红兰早让安保部门封锁消息,这时候元霆帮忙找来的退伍军人也派上用场,有他们防范,外头谁都打探不到。
这就导致敌人产生信息差,外头等候的记者见天色不早,几经犹豫,还是转身走了。
钱大力等人一直被留到后半夜,不少亲戚都泄气了,直接说明了是来帮忙造势的,他们不想管也不知情,一切都是听说。
于是第二天,余红兰毫不意外的在首都早报上读到了关于保和康疑似草菅人命的新闻。
余红兰抖了抖报纸,给法务打电话,把首都早报也列入被告名单,请法务朋友去搜集调查,猫爷那边也暗中调查。
当天夜里,余红兰就让刘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正在调查的部门,监督的队伍名单全部罗列出来贴在门口。
三天之后,卫生部门还没有结果,钱大力已经带着死者回去了。
天气这么热,他不让尸检,也不下葬,就是卫生部门和街道办事处都不会允许。
没有办法,钱大力直接把人火化安葬了。
首都早报的新闻还在发酵,那位记者竟然还想找刘畅谈医馆在报纸上的名声问题。
刘畅压根不搭理他,面都不见,那位也是神通广大,竟然知道余红兰是医馆幕后大佬,几次在医馆附近转悠,想要堵余红兰。
余红兰虽然低调,这么多年,连一张照片都没在官方泄露过,但总归被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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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法务那边没什么消息,猫爷那边倒是已经传来不少有用信息了。
那个记者胡金柱,不仅娶妻生子,而且在外头还有小公馆,外头的三个孩子,最大的比原配长子也就小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