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跃说着,已经招呼发小去药厂那边盯着,还有的去找人,随时帮忙。
余红兰一脸羡慕。
“我小时候忙着跳级,都没有这么多好朋友,小学时候的朋友也都嫁人了。”
易沉跃笑道:
“强者往往都是独行的。”
余红兰脸红,被夸的哭笑不得。
余家这边,红兰出嫁之后,就有人叮嘱付明珠。
“快,去打盆水来泼出去啊!”
付明珠没动弹,又有人去鼓动二嫂。
嫁女儿之后,当地习惯在迎亲队伍尾巴泼一盆水,意味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儿不要再回头。
也表示覆水难收,跟木已成舟是一样的意思,希望夫妻婚姻牢固,永不更改。
付明珠想了想,摆摆手。
“咱们家的女儿不一样,我们四个小姑子都是家里的宝贝,无论嫁到哪里去,这里都是他们的家,永远有他们的落脚之地。”
众人听着,觉得离经叛道,随后又觉得这种事发生在余家也正常。
说到底,大家对余家既有偏见也有包容,孩子没爹妈教,不懂也正常,没爹妈教的孩子,不识礼数有什么办法?
不过余家早已不是十年前的余家,这些年他们无限挣扎,把自己的舒适圈修筑的牢不可破。
红梅几个相视一笑,对嫂子们的看法完全赞同。
嫁女儿的欢喜中带着一丝酸楚,娶媳妇的就是吹吹打打,全是欢声笑语了。
余红兰被易沉跃接到易家,老两口欢天喜地,又是新一轮的热闹景象。
这边,余红旗刚完成送嫁的活儿,就跟大哥二哥悄悄从后院经过马师傅家的院子直奔药厂。
就在余家热热闹闹,鞭炮声不断地时候,已经有十二人分工行动,一半扮成工作人员,一半藏在暗处等同伴消息。
十二人通力合作直奔药厂保险库。
几经周折,又经过开锁摸索,好不容易进了保险库,结果就听身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留在外面警戒的人汗毛倒竖,来不及查看怎么回事,就被从天而降的保卫人员撂倒。
这伙人并非没有准备,都是顶尖高手。
结果想要迎战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软脚软,使不上劲儿,勉强一战,十五分钟都没有扛过,就尽数被撂倒,手脚捆绑起来,像屠宰场捆猪仔一样,嘴也被堵上,连开口表明身份的机会都没捞着。
保险库内的更不必说,直接被人瓮中捉鳖,拿了个措手不及。
余红旗兄弟三人行色匆匆跑到药厂,程狗蛋,现在叫程金贵,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保卫科,见到红旗来,如临大敌,眼神飘忽,不敢跟红旗几人对视。
余红旗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倒在地。
“就你这点芝麻大的胆识,还学人当起间谍?什么东西!”
说着又是一记窝心脚,程金贵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哭,只是讷讷嘟囔。
“我,我这不是都归顺你们了么?”
余红旗又是一脚踢上去。
“你他妈还敢顶嘴,老子需要你归顺?本来老子都打算好了今儿就把你送进去,劳改二十年,算是为你哥出口恶气。”
程金贵终于憋不住哭出来。
“三哥,我,我错了,我已经改了,我,我没有做对不起药厂的事。”
余红旗给左右一个眼神,已经有保卫科的人上去堵了他的嘴。
兄弟三人又往里走,被抓住的十二人,排排队挂在保险库房梁上。
余红旗看都不看几人,也不听他们的辩解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