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老两口对余红兰那是再满意不过了,上来就送了一套金首饰,还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小金锁。
不知道送什么,那就金子开道,准备充足一些,总没错的。
给余红兰的师父和哥哥姐姐们,就送一些东北林子里才会有的保健品。
“亲家师父,亲家姐姐你们放心,兰兰从小我们就认识,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跟沉跃他爸就都喜欢又钦佩,以后兰兰进门就自己当家做主,跟沉跃一起过他们的小日子,需要我们帮助,我们绝不含糊,不过平时我们也不会去打扰孩子们。”
余家实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易家两口子都在伊春药厂上班,在红旗手底下工作,连安平都不回,何况小两口将来的重心还在首都。
“哎,这说的哪里话,家里有长辈坐镇,孩子们的生活才像模像样,不然就我们家兰兰这工作,你们也知道,她又是当大学老师,又是开医馆,平时还要给首都大领导看病,忙起来吃饭都顾不上,更别提洗衣做饭收拾家务了,她从小就没做过这些!”
余红梅笑盈盈的,已经把红兰婚后生活基调给定下来了。
红兰害羞的笑道:
“从小就跟在师父跟前学医,压根没时间学这些。”
红霞附和。
“可不嘛,学医是真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兰兰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背书,考试,在自己身上练扎针,要是答不上来师父的问题,那是真打,手心都打肿了!”
真打人的马英麟,坐在一旁,笑容艰难,仿佛要把桌面盯出一个窟窿。
余红兰笑道:
“也没有那么严厉吧?”
红霞瞪一眼兰兰,不许她拆台。
“怎么没有?当时为了练手劲儿,说是要学正骨按摩啥的,你隔三差五让我买萝卜冬瓜练手,你忘了那会儿咱家吃了多少囊冬瓜和萝卜渣~”
易家夫妇咋会不知道姐妹俩的意思。
“是,兰兰的医术,我们都见识过,当时我们小云都快不行了,孩子出生就弱,治了好些年,会喝奶就开始喝药,我们都要放弃了,是兰兰治好了小云,现在跟我们在伊春学种草药呢!”
红旗都知道这些内情,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