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笑道:
“没事,我就随手记录一些灵感,很多事情想到的时候觉得印象深刻,要是不记录,转头就淡了。”
“那我开稳一些。”
余红兰看着前方的路况,手里还在记录。
“随意,我这都练出来了,不用看也能写。”
反正就是记录一些重点,她自己看明白就行了。
用脑过度的后果就是余红兰吃了午饭,上车就开始打瞌睡。
易沉跃见状,照旧给她盖上衣服,自己喝一口浓茶,继续驾驶。
傍晚余红兰精神抖擞的醒来,吃过晚饭,就要求换自己开。
易沉跃实在不好意思来回两趟都让余红兰开夜车。
“我喝多了茶,估计换了你开,我也睡不着,再让我开一会儿!”
余红兰拗不过,只好看着窗外发呆,手里把玩着两块药。
职业习惯,大夫必须经常跟药品打交道,每天都要摸两种药随身带着,没事就拿在手里把玩,时间久了,假药过手就知道。
玩着玩着,余红兰又睡着了。
到凌晨三四点,余红兰醒来,易沉跃把车停在一处机关单位的门口,歪着头,正在熟睡。
余红兰坐起来,推一推易沉跃。
“困了到后面睡,我来开!”
易沉跃不愿意疲劳驾驶,也不愿意中途喊醒余红兰,索性找地方停下休息。
这会儿红兰一脸精气神十足的样子,易沉跃当然不会跟她客气,老老实实到后排座接着睡,红兰上驾驶座,愉悦的开车出发。
来回的行程都顺顺利利,到家还有庄彦华女士让人准备的午饭。
易沉跃极力邀请红兰一起吃,还重点提出他在余家吃的也满足。
余红兰闻言,答应下来。
吃饱喝足就回家补觉。
大院儿这边统一供暖,刘娟知道师父初五过后应该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哪一天,但从初五开始就每天过来帮着打扫,被褥都洗晒的干干净净。
红兰进屋关门,脱衣服上床,卷着被褥,就睡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