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大姐最关心的问题。
“对了,你的事情我给你办好了,回头拿给你。”
趁着刘娟去给红兰打饭,她跟红梅隐晦说了离婚的事情。
红梅红了眼眶。
“其实我到首都之后,大哥二哥都联系过我。”
红兰不知道这个。
“嗯?说啥了?”
红梅笑的无奈。
“都问我是不是想好了,跟我说二婚的艰难,还有伍丛飞的确没有什么大毛病,而且伍丛飞一直不愿意离。”
余红兰不赞同哥哥们的想法。
“他们都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想问题,认为女人首先必须要结婚,过得好坏都由结婚对象决定,其次认为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是个残废……
按照他们对待二婚女人的态度揣度其他人对待二婚的态度。
其实从他们的角度看,无可厚非。
不过大姐,我们也可以做独立女性,不是非要结婚不可,结了婚也不是一定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日子,反正我的眼里不揉沙,事到如今,咱们都可以按照自个儿心意活着,别人的意见可以参考,不必太在意。”
红梅吸吸鼻子,在小妹面前,她向来是最坚强的人。
“嗯!兰兰说得对。”
刘娟过来,给余红兰打了小窗口的小炒。
“师父快吃!”
食堂还有不少医院员工认识刘娟,纷纷打招呼顺便打听余红兰。
很快医院就传遍了,那个会治中风后遗症的中医大夫,刘娟的师父,余红梅的小妹来了。
余红兰本来想着下午能找大姐一起说话谈心,找刘娟进行教学,结果被医院副院长拉去给其他医生讲了一下午的课。
原本带来给刘娟一个人的笔记被放在医院阅览室,有人拿去摘抄,医院还专门影印了好几份,分散开使用。
等到大姐下班,余红兰直接动手帮大姐搬家。
刘娟喊上自己丈夫一起,找了车上门帮忙。
晚上姐妹俩坐在一起,围着小炕桌,上头摆放着饭店买来的卤牛肉,猪头肉,拍黄瓜和花生米,还有一瓶茅台。
余红兰从包里找出大姐的离婚证。
“喏,这是你的自由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