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干这行,就得这样,不然唬不住人,那些走街串巷的老油子不能给好脸,不然那摊子就能支到市委大院儿!”
“不管怎么说,今天多谢姐夫,有空回家吃饭!”
伍丛飞点头。
“哎哎,那我回了,以后再有这样不长眼的,直接让人去喊,我跟下头都说一声。”
“好嘞!”
余红兰应下。
康牧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方子,多多的,各式各样的方子都想要。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余红兰针灸的技术。
余红兰隔三差五给他一些甜头,让他始终开不了口,欲望越来越大,自己也被调理的油光水滑。
余红兰光从康牧一个人的身上就给保和康薅了近两千块的盈利。
年关将近,康牧还把妻子也给带来了,民间常见的病种无非就是成年人,妇人和小孩儿。
听说妇科有种千金方,能让生产过的妇人焕然如新。
余红兰钓鱼差不多了,徐烈那边也准备好了,这回她没啥兴致钓鱼,草草给把了个脉。
“女同志身体不错,生养过三次,每次调养的都很好,可见家庭条件不错,家里人对你也好。”
女人笑的温柔小意,抬眸看一眼康牧,又低下头,礼貌的点头道是。
余红兰也看向康牧。
“康同志应该也感觉到了,身体已经调养的非常好,您这隔三差五还来光临,实在让我这个小小的大夫受宠若惊啊!”
康牧跟余红兰熟悉起来,也不藏着掖着了。
“唔,本来只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余大夫的技术让人惊叹,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余红兰摊手。
“康同志都风雨无阻的来了七八回,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就算我不答应,你也会说的。”
康牧赧然。
“余大夫说得对!”
说着,他从兜里陆续掏出自他第一次来开始,余红兰给他开的所有药方。
“我给其他大夫都看过余大夫写的药方,他们全看不懂,还有我抓的药,好些都碾磨成粉,混在一起,他们也弄不懂具体有啥,我能不能花钱买下余大夫的药方?”
余红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