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双手搭脉,要是席振华在这,肯定能号出隐藏在脉象中,微不可察的迹象。
病人叫康牧,他只感觉到一股气流喷在手腕处,随即全身像是被一股凉薄的东西游走了一遍。
余红兰又让开位置给三位师傅。
“你们现在再号脉试试?”
三人轮流上阵,蒙医没有这方面经验,没有摸出什么,倒是马英麟感觉到一丝不对。
“嗯?这个脉象,怎么有点受凉的感觉。”
康牧看向余红兰,皱眉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红兰又看徐烈。
“徐大夫能摸出不一样吗?”
“脉细,沉,弦大~也是受凉了吗?”
康牧越发觉得是余红兰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练过华夏的气功,刚才我感觉到一股凉气从你的指尖到我的身体游走一遍,我就开始觉得有点冷。”
余红兰看他红红的鼻尖和苹果肌。
“早上醒来,是不是有点鼻塞,起床后打喷嚏,流鼻涕?”
康牧的确有,但是症状都不明显,吃过早饭症状就会消失,他没放在心上。
“的确有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