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拍了拍大铁锁,又用力推门,试图从门缝里看到里面一星半点的情况。
“大哥以前在村里知青点跟人一起住,现在难道是一个人住?”
虽然院子不大,但是一个人住,不太合理。
“不对啊大姐,我闻到了里面有烧火的味道,肯定还烧着炕呢!”
“谁?”
院子里果然有人说话,不过是个女人,声音透露着虚弱。
余红梅一听,来精神了。
“余红军是住在这里吗?我们是他家里人!”
女人听到这,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在这里在这里,你们快来,帮帮忙,红军正在发烧,已经昏迷两天,他快要不行了!”
余红梅一听急眼了,四处找东西。
伍丛飞上前,直接掰着一扇门用力拎起来。
老榆木做的门,越用越结实,就这么让伍丛飞徒手拆下来了。
红梅和红兰先后进了院子,就看见一个年轻姑娘站在院子里,手里还端着一盆脏水,见到她们,像是再也扛不住了,手里的木盆‘噗通’掉在地上。
余红兰见她脸颊通红,嘴唇干裂,分明是已经发烧了,赶紧上去扶住她,果然,姑娘已经浑身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余红梅顾不得院子里的姑娘,飞快往大哥的屋子跑去,伍丛飞紧随其后。
“兰兰,兰兰快来!”
余红兰扶着姑娘,安顿在椅子上,跟着往室内去。
只见余红军烧的昏迷不醒,嘴角还有呕吐过的痕迹,显然刚才那姑娘手里端着盆,是为余红军清理过。
“大姐快让开!”
余红兰生怕大姐被传染,拉开她,掏出针包为大哥扎针先退烧,免得高热烧坏脑子。
针扎上,马英麟已经在给余红军把脉。
“脉浮且浅,红军这是感染了。”
“大姐,你去把刚才那姑娘安顿好,她也发烧了,估计是也传染了,我还要给她扎针,师父,先给大哥和那位姑娘熬药吧!”
情况紧急的时候,熬药也没那么多讲究,先救急,马英麟熬药,余红兰百分百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