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这样了?”
石家老娘口条都捋不顺。
“那,那余家小丫头扎了我,我瘫了,嗷嗷嗷~”
别人对骂厮打她都没放在心上,她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余红兰一句话:躺着吃躺着拉,这不是瘫痪是什么?
“啥?您怎么不早说!”
几人都以为老娘只是被余红兰用寸劲打倒了,谁也没看见还有针扎这回事,石家老二老三赶紧敲击关押的铁门,扯着嗓子喊人来救命。
余家这边,做完笔录回来,余红兵拉下脸来,好好教育了一顿红霞。
“别人家的事情,你没头没脸的往上面凑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里也没有别的能顶事儿的人,家里就你最大,外头吵吵闹闹,你不说带着弟弟妹妹关门躲开,你多大脸还想上去帮忙?”
余红霞被说的捂着脸哭。
余红兵一点颜面都没给她留。
“好在今天是我在家的,要是我不在呢?你被人泼这一大盆脏水,再被几个男人拉扯拉扯,以后你要面对多少流言?咱家还有几个妹妹,大姐为什么嫁人,你不知道吗?”
余红霞终于不再无声应对,被骂急了眼,跺脚回话。
“是,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别说了?”
余红兵终于住嘴了,不是被红霞的反应吓到,而是外头有人敲门。
江公安一个人来的,余红兵客客气气冲他敬了个礼,对方也回礼。
“那个,石家老娘,说被你妹妹扎了一针,成了瘫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弄?”
余红兵第一反应自然是矢口否认,先把妹妹摘出来。
“没有的事儿,我母亲是医生,我妹妹的确学了一点皮毛不错,但是她还不到十一岁,今天我带她出门买吃的,又去看了电影,回来碰巧撞上石家,她一个小姑娘,又不能未卜先知,哪里来的针啊?”
江公安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说。
可能他作为一个外人,知道的比这个亲二哥还多呢,余红兰一针把一个泼妇扎成哑巴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啊!
“要不,你叫她出来问问?”
余红兵礼貌的跟对方笑笑,转头冲屋里喊一嗓子。
“兰兰,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