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大夫妙手仁心,我的确是早产儿,幸亏我爹娘疼爱我,精心养护着,不过我们那时候老式婚姻都是父母之命,我运气不好,嫁的人家不是东西,抽大烟,还打我,我大病一场,第一个孩子没保住,第二个孩子都六个多月了,被那个畜生推了一把,生下来只哭了两声就夭折了。
后来我拼死要离婚,我爹娘担心名声不好,又心疼我的遭遇,筹了钱送我去女子学校读书,我参加了革命,没日没夜的操劳,就是在革命中再婚生了婉怡,到我这把年纪,还能为国家和人民奔走奉献自己,我已经很知足了。”
郑婉怡心急。
“小余大夫,我母亲的病到底要怎么治?”
余红兰又去看马英麟。
马英麟看出来的毛病也就是这些了。
“你的诊断不比我差,倒是治疗手法,有年轻人的闯劲儿,比我这个顽固派强,有话尽管说,不用看我。”
余红兰就不客气了。
“我能检查一下您的背部吗?”
庄女士一愣,她这些年走南闯北,军医大夫西医看过无数,倒真没有人提出过这个要求。
“怎么检查?”
余红兰起身。
“就摸一下!”
庄女士的椅子有靠背,为了方便,她起身到凳子上坐着。
余红兰只一上手,就摸出不同来。
“庄奶奶,您平时是不是特别容易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