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冷淡,如此无情,叫柳云云顿时泪珠如雨滚落。
柳母也是怒极,将柳云云护在身后道:“王爷,云云从来没对不起你过,你又何必如此欺辱她?我们柳家虽然比不过建安王府家大业大,但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本王苦苦相逼?究竟是谁在皇上面前老泪纵横,非要嫁女?究竟是谁还未当真确定下婚约,便要去本王府中,以主母的姿态,摆架子,祸害府中其他人?”沈玉寒亦是气急,毫不留情道,“柳夫人,脸面不是自己讨来的,是自己争的。”
说完,他便毫不留情带着方清月离开。
徒留气得浑身发抖的柳母,和不住在身上挠痒的柳云云。
回去的马车上,沈玉寒捉着方清月的手,强迫她坐在自己身旁:“柳云云的事情,是你做的?”
方清月抿唇,有些不高兴道:“怎么?王爷心疼了?”
沈玉寒无奈地摇头,语气温柔中甚至带着几分宠溺:“怎会?我早已同你说过,我与她的婚约不可能成。今日也同皇上说过拒婚一事。只是终究是违抗不了皇命,但我不可能娶她的。”
“我心中有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低下头,轻轻地在方清月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席间喝了不少酒,导致沈玉寒身上也沾染着酒气,却并不难闻,反而显得有几分清甜。
半晌,他才问道:“简衍之又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他听说方清月和简衍之在御花园厮混一事,心中便有不爽,如今忽然想起,便干脆旧事重提。
总不能方清月在意柳云云,却不让他在意简衍之。
“我与他当真只是朋友关系,只是先前他对草药有兴趣,是以才会同他相熟。”方清月轻轻地搂着沈玉寒的腰,靠在沈玉寒的怀里。
柳云云和柳母回到柳府之后,只觉得身子越发的痒。
原本只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痒,如今却是浑身上下都能感知到那股痒意,让她恨不得找个铁梳子,将自己身上梳过。
她痒得实在不行,叫了几个侍女过来替她抓痒,却仍旧没有办法缓解那股痒意,反而叫她实在难受。
“快来人!给我烧一大桶水,本小姐要沐浴!”柳云云一迭声喊道。
很快,小桃便带着一众下人提了热水过来,给柳云云房中的浴桶灌满。
柳云云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跳入其中。只是热水一泡,她浑身的痒意非但未能消除不说,反而越发钻心,几乎要钻入她的骨头缝里,让她切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