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气冲冲地往前走,方清月跟在他身后,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王爷……”她声音软,小声哄他,“您又生什么气?”
闻言,沈玉寒冷冷地看她一眼,抬脚上了马车。
她身子沉,人笨了许多,上了两下都没上去。方池月年纪小,也捞不动她。
驰风原本想搭把手,沈玉寒却猛地又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将方清月抱了进去。
方清月坐在马车里,仍旧拉着沈玉寒的袖子哄他:“王爷,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为何不同简衍之说,你跟我好?”沈玉寒脸色难看到近乎扭曲,却还是别扭道。
“王爷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方清月一时间倒是有些无奈。
男人就是如此,可以接受自己在外三妻四妾,却万万接受不得他的女人有任何同其他人关系密切的想法。
如此想着,方清月到底是没说出来:“王爷,您在京中身份不一般,且督察院首尊,需得是公正不阿之人。再怎么说,我都是罪臣之女,父亲没洗刷清冤屈之前,同您关系太过密切,总会叫人看不上。我实在不想让人误会。”
她说得冠冕堂皇,沈玉寒也舒心不少:“本王又怎会为着简衍之吃醋?”
他轻轻地捏着方清月的下巴,附身狠狠地咬上了方清月的嘴唇。
二人一路吻至府门外,唇舌间都有晶亮的液体。
马车停下之后,沈玉寒毫不犹豫地将方清月抱起,朝着偏院中走去。
他步伐极快,将方清月放在床上之后,便欺身压了上去。
许久未曾行过房事,方清月的身体的确也已经叫嚣着跟沈玉寒厮缠,只是她想到府中的孩子,还是挡住了沈玉寒的动作:“王爷,不可。”
沈玉寒起身,看向方清月:“就一次。”
“王爷,我今日看了许多病人,实在身子乏累,生不起这兴致。”方清月咬着嘴唇,想方设法圆谎,不想叫沈玉寒知道她怀有身孕一事,“您若当真需要,我可以用手帮您。”
“本王是没长手吗?需得你用手帮我?”沈玉寒一时间火气直冒,甩手离开。
方清月趴在床上,半晌,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