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沈玉寒的隐瞒,方清月总觉得心中有几分不舒服。
当晚回去之时,沈玉寒已经在她闺房中处理公文了。
他这几日都宿在方清月这里,方清月进门之时,便见沈玉寒抬头:“忙完了?”
“你是不是让金掌柜将药材便宜卖给我了?”方清月气冲冲走过去,直截了当道。
“嗯,这有什么问题吗?”沈玉寒捏着方清月下巴,打量她脸上气嘟嘟的神色。
“帮我怎么不告诉我?”方清月仍是有些不满。
“中草堂的金掌柜,算是我的朋友。我先前也曾经救过他的性命,是以我得知你在京中买不到药材之时,便托他帮你,之后的事情,我便没有再管了。”沈玉寒将一些细节隐瞒掉,只道,“我不管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辛辛苦苦在外奔波?本王可没法坐视不理。”
说着,他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方清月纤细的下巴。
即便这些日子,他给方清月吃好喝好,但当时因为囚禁而削减下去的脸,却还是未能恢复如初。
只是一张小脸这样落在他的大掌之中,白皙的肤色与古铜色对比鲜明,一时间令沈玉寒喉头蠕动。
暧昧在空气中涌动,将两个人都裹挟在其中。沈玉寒捏着方清月的下巴凑近,轻轻地吻了上去。
“你责怪我背地里帮你不同你讲,可你遇到难事,也并不想来求助于我。”他神色的瞳仁牢牢地将方清月锁在其中,眼底写满未知的情绪,“方小姐,你可真是不讲道理。”
他身为外姓王,又是督察院首尊,何尝说过这般服软的话?
即便只是闺房之乐,方清月眼圈也是不由得一红。
自重生归来之后,她无时无刻不在警醒自己。前世受的那些苦令她对人多有防备,可沈玉寒对她的态度,以及替她做的那些事情,总叫她心底发软。
她闭上眼,一双白皙玉臂轻轻勾上沈玉寒的脖子。
翌日一大早上朝之时,宁良才又开始弹劾沈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