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征京中,东市与其他国家往来频繁,经常能看到外国商人在此购买东西。西市基本都是些城中的铺子,无论客栈店面,皆是较为便宜的。
但即便再便宜,一家铺子的租金,也有一两银子之多,实在不是方清月能够承担的。
她足足奔波了整整两日,才在西市角落找到一间合心的铺子。
铺面不大,但柜台里有不小空间,足以放下一个大药柜。旁的地方,也有空位,可以供那些脚上受伤之人或坐或躺。
铺面里面家具基本齐全,只需方清月找人打个药柜便是。价格相对来说,也要偏僻许多。
她对此处很是满意,立刻同人写了契子,又交了租金,将铺子盘了下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方清月便忙里忙外的布置这铺子。
她托人定制了一个大药柜,又在铺子里面布置了用来遮挡旁人视线的帘幔等物。
一个人置办这些,总是要花不少时间的,等铺子里装得合心,方清月又写了牌匾,让人帮忙钉在了屋檐下。
她这几日为着铺子之事,每日要耗费不少精力。往往等沈玉寒处理完督察院之时,来到方家旧宅时,她便已经睡下了。
连续一段时间都不得同房,沈玉寒不由得有些奇怪,命驰风去调查此事。
当晚,驰风便向沈玉寒汇报了方清月正准备开医馆一事。
“她先前的医馆不是呆的好好的吗?何苦自己去开医馆?”沈玉寒正在批复文书,闻言眉头深深皱起。
“听闻是老大夫的侄儿投奔他,实在是无法再留方小姐在哪里。”驰风恭恭敬敬道,“这几日,方小姐都为了开医馆做准备,整日跑前跑后,是以才会劳累到沾枕就睡。”
沈玉寒了解此番情况之后,点了点头。
“你去叫人想办法引她到中草堂去买药材,将那些上等药材皆留给她。”
沈玉寒身为督察院首尊,自是要耳目聪明。
中草堂便是他的产业,主要是用来探听各方消息。卖药只是其中一项罢了,不过既然能帮得上方清月,他自然也愿意随手帮个小忙。
驰风闻言,先是愣怔了片刻,急忙去找中草堂的人。
方清月将铺面翻新一番后,才到京中的其他药房之中采买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