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也详细汇报了这一次岐县的灾情。
知晓此次灾情居然是因为孙树峰中饱私囊,皇上气得两眼发青,恨不得将孙树峰当场杖毙。
要知道,这几年战事和灾祸,吃了国库很大一笔银两,皇上给岐县拨款,本就已经很难了。
这笔款项却被孙树峰拿来贪昧,实在是可恨得紧。
待到朝中之事处理得差不多之后,皇上便打算退朝。
却不料兵部尚书宁良才忽然站了出来:“皇上,臣还有一事要汇报。”
闻言,皇上有些不耐烦地皱眉,语气冰冷:“又有何事,便不能早些说吗?”
“今日京中传言,不知皇上可否知晓。”宁良才站在那里,语气硬邦邦的,“人人都道建安王在外养外室,败坏朝中官员名声。如今此事传得满城风雨,对我们朝臣的形象,也有一些影响,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神情骤然变冷,看向沈玉寒道:“沈爱卿,可有此事?”
“哦?宁大人说我养外室,可有证据吗?”沈玉寒看向宁良才,尾音微微上扬,“若您找不出证据,此事便是诬告。本王倘若对女子有情,自会将对方抬入府中。您只是听了京中的疯言疯语,便要诬告本王,日后朝中若传出其他消息,您是不是也要当真?”
说完,他又转向皇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说道:“皇上,微臣为官这么多年,同微臣打过交代的,皆知我不近女色。即便同女子有接触,也皆是为了案子。如今宁大人这般污蔑我,实在令我心寒。”
他在朝中一直表现不错,加之先前战功累累,皇上自是更加相信他的话。
“宁爱卿,百姓皆是爱看热闹的,平日里说什么都不足为奇。若当真信了他们的话,以此处理政事,未免有些太过偏听偏信了些。”不过,皇上也知晓宁良才是为着朝廷着想,因此只是安抚了他一通,才让太监宣布退朝。
沈玉寒和其他大臣一起往太和殿外走去。
他行至自己的马车前,刚要上马车,却听闻身后传来宁良才的声音:“沈玉寒,你给我站住!”
沈玉寒转身看向宁良才,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了,宁大人?下朝不着急赶回府中,来找我做什么?”
“你在外养有外室一事,我必然会找出证据,让皇上处置于你。你别得意得太早了!”宁良才瞧见他这般模样,气得牙根发痒,恶狠狠地说道。
“本王知道了。”沈玉寒笑意加重,眼底却装满狂澜,“但愿宁大人真的能够调查出来,而不是仅凭着嘴皮子耍花调。”
说完,他转身上马车,再无半点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