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药馆大夫摔倒一事是否是意外。

但既然要比试,她就要给对方应有的尊重。

趁人之危,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有人发现这一幕,逐渐噤了声。

等到药馆大夫又重新出现在桌边,方清月这才自然而然地捡药,像是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沈玉寒原原本本地看清楚事情经过,眼中闪过几分欣赏。

他倒是未曾想过,这小女子的肚量会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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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分明受了那药馆大夫的嘲讽和侮辱,却还能在药馆大夫出意外时,甘心停下来等他。

只这一点,便已经胜过无数人。

他手里把玩着腰间玉佩,心念一转,陡然想起方清月的父亲方惜福,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疑惑。

手上的动作也停下,只剩下一双漆黑如点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清月的身影,像是能在她身上盯出洞来。

歹竹难出好笋,方清月能做到这般,方惜福又怎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此事到他手上,便已结案。但如今细想起来,整个案件似乎都有不少可疑之处。

难不成,方清月便是发现了这点,才想着求他帮忙?

沈玉寒垂眼。

大手继续把玩玉佩,动作却慢上许多。

因为记下了所有药材,方清月的速度比先前快上不少。

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又找齐了几味药。

药馆大夫自觉丢了脸,便更加迅速地在木牌与桌子之间跑动着找药。

胖硕的脸上沁了汗水,他也浑然不觉。

他定要把这小娘子比下去,否则岂不是更加丢人?

等到赢了比试,他一定要找方清月好好发泄一通不可。

只是他速度再快,又怎么能及得过方清月?

她数了数手边药材,确定已经集齐十九味之后,才伸手去拿最后一味罗陀叶。

等到所有药物极其,方清月抬起手,扬声道:“我已找齐二十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