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应该称呼你一声兄长吧?身为皇室子弟,你不思上报君恩,下安民心,却一味的强取豪夺。你家中的山林、田庄有多少是压低价钱强买强卖的?若不是本王暗中相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吊死在你府门口了。”
萧牧尘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萧云成急得双手乱摇:“误会,天大的误会。靖王一定记错人了,我没干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牧尘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大清楚,怎么偏偏对他做过的那一点儿出格的事情了若指掌呢?
靖王嘴角上扬,继续搜寻下一个目标。
大殿上几十个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去,一个个心惊胆战。
都在努力回想自己会有什么把柄落在萧牧尘的手里?
这个疯子!
他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萧槿安不催不问,也不表态,静静地看着萧牧尘发疯。
他这个弟弟,不但手里攥着一大笔银子,还攥着这么多人的把柄呢!
早知道他有这个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高低让他在御史台挂职啊!
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萧牧尘这才向上拱拱手。
“皇兄,臣弟所言并非虚妄,件件都有确凿的证据。”
“你说父皇对云家早有猜忌之心,有什么证据?”萧槿安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其他的人,容他稍后处理。
唯独云家的事情,他想早一刻弄清真相,早一点儿对那些将士和锦婳有个交代。
“父皇,在临终之前,命臣弟伺机在镇国将军府后院的大树下,埋了一个木匣子。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臣弟并不知晓。父皇交代若是有一天云家尾大难掉,有轻视君主之意,就把它挖出来。云家就是有再大的功劳,也功不抵过。”
萧牧尘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云锦婳。
只是,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来。
唉,原本他是想永远都不提起这件事来。
可是,有些秘密终究是守不住的。
“景航,随同靖王和景轩郡王去镇国将军府走一趟。”萧槿安吩咐。
看这老东西还如何申辩,有人栽赃陷害先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