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啊!
萧常林这里暗自得意呢,靖远侯府却吵翻了天。
庞德一路上忍着怒气,回到府中就把儿子带入了书房。
桌子拍得“啪啪”响,震的他手掌生疼。
“老子叮嘱你的话,你全当做耳旁风了吗?连一个二嫁的女人你都当做宝贝,你这是饥不择食了吗?”靖远侯气得口不择言。
“爹,您想想,如果云锦婳一无是处,为什么输了的人都不甘心?还有,您也听见了,齐王府的老王爷不反对与云家联姻呢!没有三分利,谁赶五更集?
那萧常林平日眼高于顶,被他拒绝的姑娘还少吗?这门亲事,如果不能给他和齐王府带来足够的好处,你以为他们会答应?既然是好事儿,我们为什么要拱手相让呢?”
庞世文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放屁!我看你就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老子不同意,你就休想把她娶进门儿。这便宜,谁爱捡谁捡,我们家不稀罕!”靖远侯坚持己见,不肯松口。
“二嫁的女人您看不上是吧?那好,明儿我就把醉月楼的花魁姑娘娶回家来。”庞世文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
“你敢!”靖远侯抄起桌上的茶壶照着儿子砸了过去。
“砰!”
茶壶砸在了庞世文的脑袋上,落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再看庞世文,额头上肿起了一个红疙瘩。
他伸着脖子瞪着眼睛,活脱脱一只发怒的大鹅。
“你怎么不躲?”靖远侯又生气又心疼。
“您再好好想想,我还是不想便宜了萧常林。”庞世文捂着脑袋退了出去。
靖远侯气得直喘粗气,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