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一件正事儿要跟你说。”云锦婳想起了宁远县的恶性案件。
萧槿安揉了揉眉心:正事儿正事儿,他的正事儿还不够多吗?
他们两个就不能谈谈风月谈谈情?
这丫头,榆木脑袋——不开窍啊!
“宁远县出了一个恶贼,他不但残害了几名花季少女,还吃了她们的内脏。”云锦婳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萧槿安眯起了狭长的凤眸,挺直了腰身。
还有这么凶残的事情?
等云锦婳说完了,他气得睚眦欲裂,一拳砸在桌面上:“抓到了他,朕要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这是个江湖败类,我会求助武林同道帮忙缉拿恶贼。但是各地官府也要提前做好防范,一旦发现形迹可疑之人,立刻上报朝廷,不能轻举妄动。一来怕打草惊蛇,二来避免引起更多的伤亡。”
云锦婳的要求很简单,也很怪异。
那就是盯紧各地的屠夫、肉铺,看到有大量购买动物肝脏,尤其是猪心的人,要严密监视。
“好,我会传一道密旨下去。”萧槿安立刻答应了。
“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许鲁莽行事。那人死不足惜,如果你被伤到了,我……我的江山社稷靠谁来扶保呢?”萧槿安到了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儿。
没办法,在云锦婳的心里,江山为重君王轻。
他,没有多少分量的。
“路见不平如果不敢拔刀相助,就与我习武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国家有难,人命关天,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云锦婳铿锵有力地回答。
萧槿安做了皇上,越发的惜命了。
萧槿安暗自长叹,他的小姑娘,只想做南陵的贤臣,没想过做他的贤妻。
“锦婳……”萧槿安满腹的思念之情,不知从何处说起。
“好了好了,我累了,你也赶紧回宫睡觉去吧!”云锦婳的正事儿说完了,就下逐客令了。
“你给我寻的能人呢?”萧槿安耐着性子问。
半个多月没见面了,他想多待一会儿都不行吗?
“哦,带回来两个,一个给你,一个我自己留着。给你的那个,人家还不大愿意,我正在劝说呢!”云锦婳很坦率。
“什么?你还要留一个?那个人多大年纪?可曾婚配?什么来历?”萧槿安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