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理由不就有了吗?
虽然是碰瓷儿,但是他流血,还真跟云锦婳脱不了干系。
“你把我给撞坏了。”他委屈地撇撇嘴。
七尺多高的大男人,求安慰。
最好,是一个拥抱。
云锦婳一扶额,三年了,他的武功不但没有精进,反而退步了。
又不是泥捏纸糊的,怎么这么不结实呢?
唉,也怪不得他。
繁忙的政务,那些没有真心臣服的文官武将,还有邻国的虎视眈眈,哪一样都要劳神费力的。
南陵政务日渐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就连东昭都收了那蠢蠢欲动的心思,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坐下,我给你拿最好的金疮药去。”云锦婳去了外间儿。
皇上在她这里受了伤,她不能不闻不问啊!
“锦婳,疼。你动作麻利些。”萧槿安口齿不清地催促。
再晚一点儿,伤口就要愈合了。
云锦婳拿了治疗外伤的药和细棉布进来,看到他舌头上那一道血口子,撑不住笑了。
“这,怎么包扎啊?”她“虚心”求教。
“把舌头拉出来一尺长,上了药,用红布包上。”萧槿安一本正经地指导她。
“噗嗤!”云锦婳笑出声儿来。
“明天大家就会知道南陵的皇上为什么至今不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