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及笄之日,他当众表名心迹,此生只爱她一人。
现在,他的心中光明正大的住进了其他女人,只给她留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揭开红盖头的那一刻,他柔情缱绻的承诺,她是他唯一的妻。
现在,旧梦如烟散,新人又上楼。
做错事的明明是他,却理所当然的要求她默默咽下这份委屈?
“你这是什么话?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是咱们这样出身显赫的人家?锦婳,你一走就是三年,老夫人唯一的心愿,就是家宅平安,早日抱上曾孙。你满足不了她老人家的愿望,也不许别人来完成吗?”苏浩沉声指责。
他这个儿媳太不像话了,刚回到家里,不说先向长辈们来请安,反而冷着一张脸,在全家人兴高采烈的时候,跳出来扫兴。
“平阳侯府欺人太甚!偷偷的抬了人进门,事前事后都瞒得风雨不透。我们小姐离家在外,她是保家卫国去了,朝野上下深感她的恩德,怎么在平阳侯和世子的嘴里,却成了我们小姐的罪过,这是什么道理?”
白芷气不过,挺身站了出来。
“你一个贱婢,平阳侯府的家事也有你插嘴的份儿?本世子就好好教导教导你规矩。”苏子文勃然大怒,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云锦婳精准的扣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她清眸中泛出冰雪的寒意。
“哎呦呦,云锦婳,你放手!你要谋杀亲夫吗?”苏子文疼的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他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这女人,真是无情无义,下手真狠啊!
云锦婳一甩手,苏子文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身形。
“锦婳,夫为妻纲,你怎么能跟子文动手呢?你云家虽然是行伍出身,但你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如何能把战场上的野蛮带回府中呢?”身为婆母的凌美娟端起架子理所当然的教训起儿媳来。
云锦婳冷眼相对,没想到她当日盛装出席,奔赴的是却是人间疾苦。
这一家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这是掉进狼窝儿里了!
“平阳侯府难道不知道云家嫁娶的规矩?”云锦婳直接问到了凌美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