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见他们几人说的唾沫横飞，明德帝都黑着脸不搭腔，看向小公主的眼神愈发阴戾。

【小公主，】系统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漠，【那个谭氏可坏得很，她如今92岁了，死在她手上的小婴儿有几十个呢。】

萧钱钱……

小家伙气哼哼朝谭氏狠狠挥舞小拳头，【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这么坏？】

【是的，她坏的要死，年轻时候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害人那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老了老了更是喜欢折磨儿媳妇。】

【死在她手上的年轻媳妇就有十几个，唉，】系统叹气，【偏偏她在皇室宗亲里地位高，没人敢跟她讨公道。】

萧钱钱眯着大眼睛看向父皇，【这就要看我父皇的了，他要是胆敢包庇这个老不死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明德帝……

放心，你父皇不会，也不敢。

他眸光阴沉看向谭氏，“叔祖母年纪大了，应当修身养性才是，朕的事就不劳叔祖母操心了。”

谭氏咬了咬牙，一双眼皮耷拉的三角眼阴森森盯着萧钱钱，“陛下，太后娘娘如何了？前些日子太后娘娘身染恶疾，不知如今她身子可好？总该不会，陛下为了某些人故意磋磨亲娘？”

“大胆。”

明德帝声音不大，却隐含威压，但谭氏根本不惧，她已经92岁高龄，她就不信明德帝敢拿她如何。

明面上，明德帝当然不会对谭氏如何，谭氏身份和年岁摆在那里，无论如何做他都讨不到好，但暗搓搓收拾人的办法可太多了不是吗？

“哼，”明德帝冷笑一声，“来人，叔祖母累了，送她回府吧。”

说完不等谭氏反应，便有老嬷嬷带着宫婢，将谭氏请出了御书房。

此时的谭氏还不知道，她府上正被御林军团团包围，被岁月掩盖的罪恶，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梁王、景王和司马杰相互交换了眼神，司马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眼神不善看向廉王和欧阳覃。

今日分明说好沆瀣一气，定要逼得明德帝处置小公主，收回封女世子旨意。

可这两个老东西一直没吭声，回想他们王府中境况，他陡然一惊，这两个老匹夫该不会阳奉阴违？

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廉王突然朝明德帝跪下，“陛下，老夫家中三个儿子早世，如今廉王府只有七个孙女儿。最大的二十岁，最小的不过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