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早就在背地里,帮大孙子谋划好了。
因为顾晚请假回国,耽误了一天半的课。
晚上,她就借此,将自己留在舞蹈室里苦练。
其实,顾晚能凭借自身实力,考上国内,乃至在世界,都算得上一流学府的贵族学校海音,还能在没毕业,就被大家挤破脑袋都想来的悦音传媒签下,说明她自身条件肯定是过硬的。
别说是一天半的课了,就算是,再给她放个一个月,两个月的假,她也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将所有课程全都跟上,甚至还会完成的更好。
她之所以,现在还把自己留在练习室,拼命练习,只是不想让自己有空余时间去想幺爸。
近年来,她只是把久未蒙面的幺爸,当成是亲人来对待。
可直到昨天上午,她在民政局门外看到幺爸后,只一眼,她便沦陷了。
今晨,上了飞机后,她才慢慢意识到,她对幺爸的情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因为,在她答应幺爸,帮他扯证那一刻,幺爸就已经褪去亲人的外衣,以男人的身份,住进了她的心里,尽管她已经决定好,以后再也不会去打扰幺爸的生活。
现在,唯有运动,流汗,才能让她现在凌乱的心,得到片刻的宁静。
她拼命地练习着,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汗水如泉涌般从她面颊滑落,沁湿了额鬓的秀发,一滴滴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着她纤细的身形。
但她毫不在意,任凭汗水与疲惫交织。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伸展都展现出无比的柔韧,每一个转身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在这一刻,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个“嫌弃”自己的人了。
“呦,我当是谁呢?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作死的练习,原来是天赋异禀的晚晚呀。”
刘菁交叠着双臂,靠在玻璃门上,阴阳道。
她是富家女, 刘家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前十的龙头企业,但和司氏和金氏,是比都不能比的,因为在大象面前,一只蝼蚁,当然没什么可比性。
她平时就爱欺负“穷人”家的孩子。
在她的概念里,只要没有她家有钱,都可以称之为穷人,没资格成为她的朋友,虽然她也没有真心朋友。
即使,她从小到大,身边都有一批,所谓的朋友,围着她转。
但她也只是把她们当成是,可以呼来喝去,用着顺手的工具人罢了。
她从来没把她们放在过眼里,更别提把她们当成是朋友了。
因为她从来都是“向上社交”。
她虽然看不起顾晚,但顾晚一直是她的假想敌,虽然顾晚从来也没把她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