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当然知道,此刻魔界并不能完全离开他。她转身,见时嬴垂下眼帘,握住她的手,微凉的指尖擦过掌心,慢慢将她纤细的腕子拢在手心里。
感知到魔尊大人这样小心翼翼又歉疚的行为,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谢拂池噗嗤一声擒住他的手,欺身过去,笑吟吟地望着他,“所以你要补偿我。”
时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难得乖顺,“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
此刻除了他,谢拂池什么都不想要,刚醒来便分别,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
捧着魔尊的脸,抵着他的唇,她低声问:“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她鲜少打扮,今日却妆容明艳,面若桃花,耳下甚至坠了两粒莹润的鲛珠,摇曳生姿。时嬴摩挲着她的鬓发,指尖也沾染了幽微的山茶花香。
面对这种明知故问的行径,魔尊的回答只有一个。
他低头凑上去,唇瓣柔软,吻渐渐深入。谢拂池许久不与他亲近,只觉他气息灼热,更难抵他步步入侵。一声短促的惊呼,她已被跌倒在松软如云的床榻上。
“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来找答案。”
他俯身压过来,热切地亲吻着她。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却放在她腰带上,嗓音低沉到像是在喘息,“……我的伤疤已经好了。”
指尖下结实流畅的薄肌,谢拂池仰头,看着他眼尾的潮红与眼底暴风骤雨般的浓情,情不自禁地滚了下喉咙。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
风儿轻吹,从缝隙里送来幽香。青纱帐落下,遮住一室旖旎春色。
而外面长戎还在应对宾客,笑的脸都僵住了。那晌天界来的小灵芝仙喝醉了,抱着魇妖蹭个不停,气的沉黛一个劲地叫;而虚华镜灵沉睡了一段时间后,今日也懒洋洋地醒过来,坐在桌边优雅地喝着酒。
难得热闹的时刻,白诃抱着酒坛问:“阿烟没有来吗?她身体还没有好吗?”
谈烟醒后,元魂一直虚弱,难以恢复。
长戎仔仔细细地打量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她去人间了。”
“人间?”
“栖弋魔君留下一封信,让她送去青阳宗去找一个人,那个人或许可以帮阿烟恢复如初。”长戎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最近几百年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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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这么厉害的人?”白诃睁大了眼睛。
“我也不清楚,按理说有这般实力,早该飞升了,也许这个人不想离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