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个歪歪扭扭的发髻,好在总算是把头发都梳上去了,缀上那精致的冰晶,倒也不难看,反而别有一番意趣。
谢拂池顶着这样的头发去了琉璃馆。
嬛女病恹恹地躺着,脸色苍白,没有精神地喝着粥。这在谢拂池的意料之中,她在酒中下的那种东西,名唤应声,并非一种毒,而是一种灵器,分散似粉末,在腹中积聚成一粒小小的花状。
只需摇动同心铃,嬛女只能俯首听命,半点恶毒行径都做不出来。
不过比起嬛女,更让人看不透的是谈二老板,每次谢拂池来,她都在小倌屋里不出来。
一次两次还好说,待到第三次,谢拂池就觉出不对,以剑挑开一片瓦。昏黄灯光下,谈老板衣衫齐全,正压着一个小倌吸取妖力。
小倌脸色渐渐灰败,口中痛苦呻吟也低下去。
谈烟吸食一阵,便抓起茶案上的糖葫芦舔两口,含混道:“你最近懈怠了,这还不够吸两口的。”
小倌眼里含泪,“小人一直忙着接客,没功夫修炼。”
“那就去采阴补阳啊!”谈老板看着他柔弱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一拍大腿道:“不是还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