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拂池比他还僵硬,感觉自己是个傀儡,一动不动地任他抱在怀里。她能闻到时嬴身上的莫名气息,既熟悉,又亲近,一时令她恍惚。
她几乎是毫无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同样去回抱时嬴。抬到一半,底下铜狼一声嘶吼,谢拂池立刻顿住动作,清醒过来。
但时嬴仍抱着她,她一时默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却听时嬴轻道:“可好些了?”
谢拂池颤声道:“好……好什么?”
时嬴这才与她离了寸许距离,眼中疑惑,“那只猫说,这样你会好受些。”
沉黛?时嬴刚刚如此古怪,原来是沉黛不知道与他说了什么。
她不着痕迹地又与他隔了些距离,“我又不是昏着,抱着……这样我是不会更好受的。”
时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那昏迷以后就可以了。”
为什么听着还有点期待她昏迷不醒的意思啊?她僵着头看向下面两只铜狼仍在嘶吼咆哮,强行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去哪了?”
时赢眼眸似乎更漆黑了些,“所以你是来找我的?”
谢拂池又觉着莫名不自在,“不然呢?”
时嬴道:“我察觉到有魔气在城南汇集,所以去一探究竟。”
“可查到了什么?”
“那里是皇宫。”时嬴一顿,“我还没找到魔气来源,只见到一个堕魔仙人。”
谢拂池了然,“可是戴着面具?手中拿着金钏?”
时嬴一默,他没给她出手的机会,自然也不知道她是否拿了什么金钏,“确实戴着面具。”
谢拂池有些心急,“她去了皇宫,小皇帝又在此时消失了,她会不会是要对小皇帝动手?”
她转身就要走,但底下两只铜狼还在不断咆哮着,倘若他们离去,恐怕是要危及周围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