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眠眠!”
众人大声呐喊,并朝着她的方向跑去,江景渊更是顾不得身上的伤。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傅司眠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半点反应都没有,四周又飞着无数根针管。
稍不注意即有会被扎到,况且针管里还是还是各种颜色的药水,以傅凛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应当是对傅司眠有害的。
不然这些人怎么会用这种东西来对付她,显然这东西对付她比枪好用。
而傅司眠已然进入到自我怀疑中,那熟悉的背影小时候不知道背了她多少次了,她怎会认不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既如此,他应该是知道她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痛苦和经历,可他选择做一个旁观者!
甚至连她的一点消息都不曾想过要稍微透露一点给她的家人,甚至她妈妈因为她的失踪差点就伤心欲绝而亡。
他也不曾透露一点消息,哪怕是谎言妈妈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可是他没有,只是表面流露出伤心,而却把他们一家人耍得团团转。
要不是妈妈的执拗,根本撑不过来。
而她要不是因为师傅那一年的精心教导加上临终前的嘱咐,她又会怎么样?怕是坟头都有三米高了吧。
她很想知道每当她被药水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时候,他有没有过一丝的心疼?哪怕是有一秒!
但她想想又自嘲,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心疼?要是心疼她也不至于会被抓走。
可怜他们一家还将他奉为上兵,妈妈更是将他当做兄长来对待,可他却眼睁睁看着她的女儿被折磨。
这是何其可笑,想到这傅司眠突然狂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居然是他,居然!哈哈哈!”
想当年她傅司眠是何其风光无限,极好的出身,又是在医学上有着极高的天赋,还曾被誉为医学界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