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他们,你们不用自责。”傅司眠轻叹一口气,她并不是要责怪他们的意思。
可是她的家人总是觉得对她有愧,当年的事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何必要责怪呢,毕竟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成了别人的猎物。
但傅司眠没在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于是接着讲述她的经历。
“正当我心如死灰的时候,炼药方面也第二次达到了瓶颈,就连基因学也没有任何进展,他们为了让我突破使用各种方法都没有用。
所以他们抓来了我的师傅,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那段时间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我想离开这个让我充满厌恶的世界。
可是我自杀没死成,后来他们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观察我,以一个大字型的样子把我锁起来。
我的瓶颈期很长,长达一年,这一年里我不仅要做研究,研究出来的东西一半用在我的身上,一半则分担到里边的实验体身上。”
听到这,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谁能想到那会的她不过12,13岁的小姑娘会收到这么样的虐待。
所以她们之前那样的精神状态已经算是好的了,要是换做别人估计早死八百回了。
江景渊默默牵着她的手,微垂着眸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是用力握住拳头到微微发抖的左手可以看出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后边死在我手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每天都重复做着实验。
后来他们见还是没什么变化就把我关进了那所谓的停尸间,里面的人都睁大眼睛,身体也是随意摆放着,我当时恐惧得差点窒息。
不仅如此,第二天在我以为有被关到停尸房的时候他们有换了另一种把我和那些人泡一起,只要我稍微移动,那些人就会向我飘来,我在里边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
“混蛋!他们还是人吗?”傅司益拍桌而起,双目猩红,恨不得要把那些人给全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