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男人上了越野车后摘下面具,露出的是一张英俊无比的脸,此人就是江景渊。
他眼眶微红的抚摸着木盒里的小珍珠,轻声呢喃:“宝贝,你放心,但凡是伤了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知道吗?我刚刚有多想弄死他们,但是我忍住了,他们不该死得这么简单,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天知道他刚刚忍得有多辛苦,那些混蛋就该剥皮抽筋,但是不急再玩一段时间。
梦魇门,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希望你们比这帮蠢货好玩些,那才好玩呢。
江景渊合上盒子,启动车子消失在黑夜里。
傅司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此刻的她有些懊恼今天居然哭了,在他面前。
而且他知道了她的眼泪会变成珠子,还把泪珠全收走了,他要干什么?研究吗?
那他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没日没夜的研究她的身体?不,他不会。
傅司眠蜷缩着身体安慰着自己,她忽然意识到此刻的她好像从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慢慢的变成了优柔寡断,她能感受到各种各样的感情感观,还有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喜怒有哀乐。
她的记忆也在慢慢的恢复,她也知道能活到今天和江景渊有着关键性的联系,她和他的羁绊竟然这么深,那会不会有一天她会因为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能确定只要有他在,她的病情能起到关键性的压制,但是这也意味着反弹会很强烈,甚至可能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傅司眠想着想着手机“叮咚”了一声,打开手机发现是他发来的消息。
【睡了吗?】
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他,傅司眠回了个还没后没几秒电话就响了起来。
傅司眠清了清嗓子才接起了电话,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低沉温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傅司眠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想起了他们亲吻的画面,小脸蛋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声音积极不自然的说:“嗯,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睡不着。”
江景渊轻笑了一声,语气温柔的对着她说:“那我讲故事哄眠眠睡,好不好?”
傅司眠扒拉一下头发迅速躺好,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顺手关了灯。
把被子盖到胸口处,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这才开口:“我准备好了。”
江景渊略带笑意的说:“好,那我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