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医生不说话,洛斯年心想这怕是有大问题,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要不是病服上的病号不骗人,他完全认不出来人。
“医生,还有的治吗?”
“先打水清一下,这样子没法看。”说着医生就朝小护士吩咐去打水帮忙清洗,小护士看这样子十分不愿意,但还是去了。毕竟这床病人住院好几天了,人不能动,一直都是一位男同志在照顾,虽说是亲哥哥,这事也不好上手。洛斯年听到医生的话就先去打水了,擦洗的事情做不了,打水的事不好让人家小护士去。
洛言言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几人,想表示自己可以,坐起身子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病房内没有镜子,还是走到窗子旁,透过玻璃才淡淡的看到自己黑黑的一团,伸手摸了摸脸,也反应过来了。
小护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洛言言站在窗前,洛言言透过玻璃看到小护士回来,忙过去接过小护士手里的脸盆,“姐姐,我自己来就好,谢谢姐姐了。”
小护士短路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不麻烦,你先洗我这就出去。”
洛言言想锁门洗洗,才反应过来洛斯年去打水把两个暖壶都拿走了,还是等等洛斯年。
洛斯年很快就回来了,看到坐在床上的洛言言,眼睛都写着惊喜两字,“能坐起来?”
“感觉好多了,就是浑身黏黏的难受。”
洛斯年放下暖壶,“一壶热水一壶凉水,我先出去了,好了叫我。”转身出去还不忘回头看看洛言言。
等他出去洛言言马上锁门,拉上窗帘,进入空间,走进茅草屋,别看外表不咋滴,里面五脏俱全,洛言言不忘把脸盆拿进去,不然脸盆干干净净怎么解释自己怎么洗的?病房里除了床一个小柜子一张小凳子啥也没有,水也不能凭空消失吧!头发没法洗,不然不好解释,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