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有点虚,谄媚一样道“是……是娇姐那边新来的货,没名字。”
听到这,阿宏已懒得再跟他废话一句,抬手搡开他,自顾自往休息区走去。
霎时间,一张绝美又熟悉的娇颜,怃然撞入阿宏的眼帘。
阿宏瞟了眼沙发上躺着的顾南枝,又转过去头,朝后边小跑过来的彪哥说“苦头彪,你说这女人是你马子?”
彪哥见势不对,往折中说去“刚……刚认识的。”
“刚认识的?”阿宏质疑,后轻蔑道“要认识还好,只怕她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彪哥被他当众拆穿,有些受不了“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宏哥何必管这么多。”
阿宏直接说“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为什么不能碰!”彪哥粗旷的声线瞬间拔地而起,翻脸道“刘震宏,别以为你是祁总的人我就怕你,好歹我手上还管着两家店呢,你顶多是他的保镖,凭什么管我的事!”
“管你的事?”阿宏不屑笑笑“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我实话告诉你,这女人是祁先生的朋友,你要敢碰,你就碰!”
“朋友!”彪哥一点都不信,轻哂道“这么巧?我看根本不是什么朋友,而是你自己看上了,找个理由支开我,想自己上!”
阿宏一脸平静,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苦头彪,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现在打通电话给祁先生,让他过来确认一下,不过,我要提醒你,等下祁先生出来,你就不是全身而退那么简单了,你自己想好,这个电话是要打呢?还是不打。”
彪哥情绪失控,准备要跟他杠上,幸亏被胖瘦二人左右制肘住,劝道“彪哥,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等下散了场,我们到娇姐那边再找,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说着,又把唇凑到他耳边,偷偷说“宏哥即使是个保镖,好歹也是祁总身边的人,等下事情闹大了,被余总知道,只怕我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不好收场,这事还是算啦吧!”
彪哥听完满脸憋屈,发疯大喊一声,用力搡开制肘他的胖瘦二人,一脚猛踹到一张茶几上,吼着说“刘震宏,算你有种!”便带着人往大堂电梯走去。
等他们三人全部消失在阿宏视线范围内,他才微弯着身,用粗糙的手指轻拍顾南枝的小嫩脸“顾小姐,你醒醒!”
顾南枝躺在一张长形沙发上,惺忪睁开眼眸,先是狐惑蹙起黛眉,后又展颜欢笑道“你不就是那晚踩我手的……”揉了揉太阳穴,迟疑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给忘了。”
“我名字你不记得,我踩你手倒记得清清楚楚?你到底醉没醉?”阿宏喃喃自语,笑了笑,接着才回答她“顾小姐,我叫阿宏,你不记得了吗?”
“阿宏?”顾南枝眉一拧,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沉默一会,突又说“阿宏,不如我们一起去喝酒吧,酒是个好东西,喝了能飞上天,像小鸟一样,无忧无虑,没有烦恼……”
说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便自动摇晃起来,樱唇张张合合,自言自语,看得人心儿都颤了。
阿宏立马撇过头,有种非礼勿视的觉知,见她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便让服务员开了间房把她给带过去。
顾南枝意识虽混散,人却计较得很,这不让碰,那不让摸,还要喊救命,搞得阿宏都不知道怎么把她给抬上房了。
拉拉扯扯走到半路,还没踏入电梯,祁砚川刚好打来电话“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