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怡:“......”
她安静地转动脑袋,一双眼睛,两道视线,定定地落在陆微垣眼上,后者没有躲避,而是耸耸肩:“好吧,我以后会试着,多费点儿力气,把话尽量说清楚的。”
完了,她才又看向有点儿不太能融入俩人气氛里的白鹊词:“唉,我说话少了,她就嫌我说话不清楚;我想说得清楚些,她偏偏又嫌弃我话多,白姐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难以伺候的人,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我的玩伴,还是上天故意派来磋磨我的,偏偏我又爱极了她,不舍得拿她怎么样,她倒好,逮准了这一点来欺负我,我能怎么办,只能自己朝自己身上下刀子了,白姐姐您说这事儿愁不愁人......”
旁边。
胡自怡有些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白鹊词不知怎地突然觉得有点儿想笑,但她与这位殿下还是头一次相处,并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笑,于是表情便凝在脸上:“这嘛......”
“依在下看来,分明是这位小姐,欺负了这位才对吧?”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陆微垣止住了话头,侧身望去,却见是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年纪不大,手掌却很粗,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水的油纸伞,斜斜靠在门边,眼里满是笑意。
有点眼熟。
还是耳熟?
陆微垣歪了下脑袋,不太在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