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协助皇后打理宫务,对采买花草的事情还算熟悉。
皇后点点头也跟着说道:“御医院的库房中倒是有些拿来做药的,每月都有盘点数量,并无突然减少的情况。”
“会不会有人偷偷留了曼陀罗的花种,私底下种了?”邓贤妃皱着眉。
上头几人撇下钱顺仪讨论了起来,这让钱顺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开始埋怨起了颜柔,觉得颜柔必是背后有人指使,故意来引诱、帮助自己犯错的!
一抬头却又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陈贵嫔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钱顺仪,钱顺仪只觉得她的眼神像是一柄柄小刀子,要从自己身上一刀刀片了肉下去生食,她打了个寒颤,带着几分小心讨好地说道:“请贵嫔娘娘相信臣妾,臣妾当真未曾害过四皇子,贵嫔娘娘也不想叫真凶继续逍遥法外的吧?”
陈贵嫔嗤了声,道:“我儿去时服用了曼陀罗花粉,隔了一日才从赵才人住处搜出没用完的花粉来,偏你与她同居一宫,又偏偏是你,在时隔两年之后,又用了曼陀罗花粉来害人!”
她狠狠地咬着牙:“这诸多巧合,当真能是巧合么?”
“钱顺仪,本宫是不是该赞你一句大智若愚?”陈贵嫔在等,等着李宗把那个叫做颜柔的宫女带来。
颜柔的供词将决定她能不能把钱顺仪当场咬死,陈贵嫔不怕杀错了人,只怕杀的人里没有那个害死她孩儿的真凶。
没过太久,李宗便满头大汗地回来,一进门便跪在地上请罪:“启禀陛下娘娘,颜柔在她房中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