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长公主举办宴席的日子,慕棠溪戴上白玉簪,身穿一袭鸦青轻纱罗裙,披着兔毛大氅,裙摆处还用暗线绣着祥云纹。
在慕棠溪看见慕府门前的四辆马车时,才恍然发现他们出行的马车又变多了,这还是在父亲与母亲没去的情况下。
大哥一辆马车、自己一辆马车、二哥和三弟挤一辆马车、慕怜雪和慕槿荣一辆马车。
刚刚好,慕府只有四辆马车,如今多了些人,怕是要不够用了。
慕棠溪和大哥他们在门口聊了几句,毕竟还有人没来,他们也不好撇下那两个人独自出发。
“父亲没有罚你们什么吧?”慕棠溪担忧地问道。
她这几日可是一直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但四弟受伤这件事她要是不知道,就演得太过了。
慕槿枫面容稍微柔和了一点,刚张嘴,就被旁边的三弟抢了话。
慕槿熙十分感动姐姐的关心,但也不可避免地朝着姐姐抱怨起父亲,“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明明我们碰都没碰过那个小子,还是罚了我们禁足!”
慕槿柏在旁边点点头,他们完全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
慕棠溪提出了一个想法,“父亲可能是想要隔开你们和那个孩子。”
“可能吧。”慕槿熙谈起这个就有些失落。
他们接受了父亲可能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