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华举人问:“唐举人在京城的亲戚是当官的吗?那骑马出城的气势,和普通人不一样。”
石子固仔细询问唐风年同行者的模样,很快就确定那是欧阳侠。
他心里酸溜溜的,暗忖:论交情,我与欧阳公子同窗好几载,更熟悉。欧阳公子只邀请唐风年一起游玩,却不邀请我,为何厚此薄彼?
石子正也感到些许失落,微笑道:“听你们描述,那应该是兵部右侍郎家的公子,复姓欧阳。他们背着弓箭,肯定是去城外狩猎。”
石子固酸溜溜地道:“以前从未听说唐风年会射箭,他瞒得太深了。不过,他怎么有空去游玩?不用准备殿试吗?莫非他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肯定名落孙山吗?”
华举人笑道:“也可能是他太自信,就算不复习书本,也能考好。唉!我就没那能耐,我回屋看书去,祈祷文曲星保佑我,金榜题名。”
他转身走了。
文举人留下来,又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本事,一个劲地向石子固和石子正追问:“唐风年才来京城半个多月罢了,怎么会认识兵部官员的公子?是亲戚,还是老乡?或者故交?”
石子固神情落寞,道:“都不是,唉,细算起来,是我们介绍他们俩认识的。欧阳公子以前在国子监跟我们一块儿念书。”
“哦。”文举人恍然大悟,又追问:“你们跟欧阳公子很熟吗?下次如果方便,能不能介绍我与他认识?”
石子正摇头,道:“自从离开国子监,我们和欧阳公子日渐生疏。我还要回去看书,不聊了。”
说完,他拉扯石子固的衣袖,把石子固也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