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唐风年进去喝茶,又跟赵东阳寒暄两句,打量赵宣宣和乖宝时,他吃一惊,暗忖:上次见面时,唐风年的妻子是个长媒婆痣、画红脸蛋、眉毛连在一起的丑女,虽丑,但聪慧。难道唐风年喜新厌旧,是个好色之徒,纳妾了?
唐风年一一介绍道:“这是我妻子,这是我女儿乖宝,这是我的学生付青。”
欧阳侠皱眉头,语气严肃,问:“唐风年,你的原配妻子呢?”
他瞧不起朝三暮四的好色之徒。
赵宣宣眉开眼笑,道:“请欧阳公子不要误会,上次我们见过,只不过上次故意画个大花脸而已。”
欧阳侠哭笑不得,问:“你上次为何画大花脸?”
赵宣宣眼眸清澈,微笑道:“因为岳县有个有权有势的流氓,十分好色,我当时画大花脸是为了避免麻烦。”
欧阳侠的侠义之心立马发作,问:“那流氓有何权势?难道可以罔顾王法?”
赵宣宣无奈道:“说来话长。”
欧阳侠带他们去花厅喝茶,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追问那个好色的流氓。
赵宣宣把小衙内吕新词的事说给他听。
欧阳侠又问:“小衙内如此坏,他爹如何坏?”
唐风年解释道:“县太爷大部分时候是个好官,所以大家都不理解,为何养出那样混账的儿子?”
欧阳侠用手指敲击茶几,思量片刻,道:“这事难办,衙内是老鼠,县太爷是个好玉瓶,打老鼠却怕伤到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