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赵湖远去后,赵东阳的神情突然变得不高兴,进屋去找赵宣宣商量。
“乖女,赵湖见我生意做得好,就眼红,想来学,咋办?”
“如果教会他,怕他抢生意。如果不教,又怕他心怀怨气,说我坏话。”
赵宣宣正在给乖宝烘尿布和小衣裳,眉眼沉静,思索片刻,轻声道:“如果他有这个心,又有天赋,老天爷赏他这碗饭吃,就算爹爹不教,他去别处也能学会。”
“赵湖这人还行,当初爹爹搞新赵氏宗主,他主动站出来支持你。正月舞龙的时候,他做带路人也没出差错。”
“不过,如果他烤鸭也做得好,肯定会跟咱们家抢生意。”
赵东阳拍一下大腿,叹气道:“我就怕他抢生意。如果一个在街头卖,一个在街尾卖,互不干扰,还好一点,偏偏两个小摊挨在一起,相隔不到十步。”
“做生意时,你看我卖了多少,我看你卖了多少,迟早变成仇人。”
“今天我半个时辰卖四只烤鸭。如果他也在旁边卖,我恐怕要花一个时辰才卖完,多耽误时间。唉!”
赵宣宣不着急,也不发愁,劝道:“爹爹,你让他看,但他不一定能学会。你想想,你亲手烤了九只鸭子,才敢去街上卖,他舍得拿九只鸭子来练手吗?”
“咱们可以让他看,把配方也告诉他。但是,如果他想拿咱家的鸭子来练手,那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