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师爷听从赵宣宣和石夫人的建议,开办师爷讲坛,专门讲王法和奇人奇案,办得有声有色,收入甚至超过了学童们的束修。
他中年得意,意气风发,问:“风年,今晚你来讲,如何?”
唐风年微笑片刻,道:“师父,我从未当过师爷,我去讲,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石师爷哈哈大笑,拍打唐风年的肩膀,道:“何必这么实诚?只要你讲得好,别人肯定为你拍手叫好。”
唐风年又婉拒道:“师父,我还要准备明年八月的乡试,晚上回去念书。”
乡试,科举考试中的一环,全省的秀才聚在一起考试,考中后,就是举人,难度非常大。
石师爷的笑容逐渐消散,眼神深沉,感叹道:“难啊!子正和子固明年也要考举人。”
他不禁想念儿子,京城路远,父子仨又有好几个月未见了。
唐风年心思细腻,安慰道:“再过两个月,两位石兄就要回来过年。”
石师爷点头,微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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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俏儿又离家出走,跑来赵家,抱着赵宣宣哭诉:“嫂子的娘去我家看龙凤胎,我跟她不熟,她却说我闲话,说要把我嫁给一个四十岁的鳏夫,不用给我出一分钱嫁妆,还能白得一份聘礼,太坏了,气死我了。”
赵宣宣越听越心疼,轻拍王俏儿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她说话不算数,当她鬼扯!”
王俏儿哽咽,上气不接下气,道:“她还说我丑。”
赵宣宣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在野猪眼里,人都长得丑,只有野猪美,不理她。”
王俏儿的眼泪滚烫,把眼睛哭得像桃子,道:“我娘也说家里穷,不给我太多嫁妆,说要留着家底养孙子孙女,我就像捡来的。”
王玉娥道:“你娘小气,到时候我和宣宣给你添妆,乖孩子,别哭了。”
王俏儿擦一下眼泪,小声道:“我干脆嫁给赵理算了,他给我送兔子,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