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在意,才会处处以公主为重,更是不在意旁人如何说他。
……
冷月白将宋向简带到大理寺审问。
宋向简自始至终都一句话,“我不是南疆细作。”
“那都是诬陷,有人看我不顺眼,想对付我,或者有人想通过对付我,对付公主,对付惠妃,想把兵部尚书拉下马。”
“冷世子,你无论问多少遍,我依然是这样的话。”
一开始冷月白审问宋向简,还只是简单的审问。
可后来对宋向简用刑的时候,冷月白发现用刑对冷月白仿佛更加没有用。
冷月白想到申怜交代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他们都接受过这种训练,他们南疆用刑可比大理寺严酷多了。
能扛得住才能成为一个细作,很多人扛不住,在细作培养的过程中就死了。
看着宋向简这个样子,连喊叫都不喊叫,冷月白也更加确定他就是细作。
“宋驸马倒是能忍,正常人的话,会感觉到疼,会喊叫。”
“宋驸马倒像是对这些很熟练一样。”
宋向简道:“我是武将,自然不想喊。”
“冷世子,我说了我不是细作。”
冷月白笑了笑,“你说了不管用。”
“宋驸马还是把什么都交代了,都交代了才有用。”
冷月白看这种没有用,便将江知念配制的新药拿了出来。
之前江知念配制的迷幻药审问一些普通细作还行,但像是申怜这种,都经过训练,身体能抵抗药物。
所以冷月白给宋向简用了。
想看看效果。
一开始宋向简确实有些恍惚迷惑。
“说吧,跟你联络的那个南疆细作是谁?”
他们都是一条线,申怜上面的人是宋向简,宋向简还有联络他的高级细作。
宋向简低声刚准备说什么,却快速地清醒过来。
“我说了我不是细作,我什么都不知道。”
……
在冷月白被审的时候,敏黛公主已经急匆匆地进宫找她母妃帮忙。
她怕晚了,大理寺会对宋向简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