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冷笑看着富尔切尔,说道:“请问牧首,哪一条宗教教义规定,圣墓教堂的院长必须出自大教堂分会的成员?如果有,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还请牧首大人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如果真有这样的规定,我马上向女王请求辞去院长之职,因为我的确没有资格。
但如果没有这样的规定,那我就想问一下牧首大人,您以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质疑我的资格,是质疑女王,挑战女王的权威吗?”
富尔切尔顿时面红耳赤。
场中众人也都低声议论纷纷,那些诚心看热闹的,还以为面红耳赤的是阿马克,却没想到阿马克强势反击,根本不给对方面子。
要知道富尔切尔可是拉丁牧首,是在场所有人的老大,他连老大的面子都不给,而且还当众回怼,这就有意思了。
富尔奇尔有些恼羞成怒,他拍了拍桌子,阻止了场中众人的低声议论,对阿马克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质疑女王的权威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既然不是大教堂分会的成员,是不是应该先加入圣墓大教堂分会,然后才有资格成为圣墓教堂的院长。
我只是觉得,你担任院长的程序有点问题,难道你自己不这么认为吗?”
阿马克笑了笑,他早就想好在这场宗教会议上与富尔切尔开战,并且想好了攻击对方的炮弹。
还没等他出手,对方先动手,那他就只能强势反击了。
于是阿马克说道:“我刚才说了,圣墓教堂院长并没有任何规定必须来自于大教堂分会。
所以我担任院长问心无愧,倒是富尔切尔大人您担任牧首之职,可曾心中有愧?”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哗然,众人都惊愕的望着阿马克,有不少好事之徒更是面露喜色,这可是一个超级大瓜,难道富尔切尔当上拉丁牧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吗?
富尔切尔更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呼的站了起来,指着阿马克说道:“放肆,你胡说什么?我为什么会心中有愧?你把话说清楚。
如果你今天说不清楚这件事,以后我主持的宗教会议,你就不用参加了,我也不认可你这位圣墓教堂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