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这些话!比起怒意,他更多的还是惶恐和心疼。

“……不能接受,”他抱着怀里的姑娘,久久说不出下一句话。

直到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

鸣剑把大夫请来了。

房门被扣响。

陆子宴收紧双臂,低声道:“真的没有碰过她们,孩子也不是我的,你不要伤心,对不起,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声音嘶哑,哽咽。

说完,他扬声唤了外面的人进来。

鸣剑请来的大夫不是府医,而是给陆子宴治伤的军医。

是他信得过,且医术高超的心腹。

谢晚凝伸出手腕,任由对方把脉。

她知道自己中了毒,但不知道该如何解毒。

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有没有得治。

毕竟,她已经开始呕血。

而前世的她一个急怒攻心,就能呕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