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自然无言以对了,好像越解释越想掩饰什么,反而遭人诟病。
陈述默默抿了口酒,挑了挑眉道:“如果跟人一间房就是恋爱,那司徒先生这阵子和白雪小姐寸步不离,是不是更像在谈的状态?我不太懂,到底白雪小姐是你的女友,还是白景悦小姐是你的女友,亦或者......两者都是,您是脚踏两条船的状态?”
陈述这么一提醒,白景悦立刻找到了回击的点,马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对司徒轩采取了反击,“对对对,我和你待一间房,那是因为只有一间房,是我俩都不想睡牛棚的无奈之举,实际上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是你和白大影后,你们这么多天都同吃同住,你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人家,你俩才更像一对啊,干嘛拖我下水,我是单身,我独美,谢谢!”
司徒轩看到白景悦和陈述联合起来,唯恐不能和他撇清关系,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挫败。
他冷冷站起来,“记住今晚,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
当天,白景悦动身回了海城,司徒轩也回了海城,只不过两个人是分开行动的。
白景悦自己叫了个车,而司徒轩则开车带着白雪回去了。
一路颠颠簸簸,就像两个人的感情,颠颠簸簸的,最终分道扬镳。
到达海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