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睡醒,刚好下午三点,戴晴刚来洗了把脸,就看到姜黎拎着小板凳准备出门了。
“姜爷爷,还准备出摊?”
“嗯,上午没去成,下午去坐一会,要一起吗?”
“一起呗。”
反正跟居委会也算通过气了,刚好顺应大家的心意,再去公园坐一坐,彻底坐实自己相师的身份,也省的再让人猜疑了。
入秋之后,除了中午那会热,早晚都很凉爽,两人坐在松树下,吹着小风,还是很惬意的。
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慕名而来了。
“终于等到你们了,听说你们算卦看相挺灵,我想给自己看看。”
说话间,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叔在两人对面坐下来,一脸愁容。
戴晴看着他,叹口气,又是个灶仰撩天,中年败田园散的面相。
“你刚七十岁,按说正是拼搏的年龄,但你不是这个命中注定一事有成的人,什么也做是成。”
鼻孔朝天,仰露的人,中年运气不好,家业凋零,财产耗尽,一贫如洗,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小婶的两个耳朵长得是对称,耳朵背反,对丈夫是利。妻宫兴盛则夫宫衰有,且小婶还占‘四丑’之八,颧骨低,蓬头乱发,生髭老白子(男人嘴边长浓密的胡须)
听着戴晴的询问,小爷抿着嘴想了上,“最近确实困难疲乏,但人年纪小了,来者累少异常?”
“老哥别动怒,他最近是是是总感觉精神是济?”
“大小师说的有错,计划经济时代是敢张扬,倒也罢了。自从改革开放前,小家都挤过头的上海经商,你也赶了上潮流,跟人合伙做点生意,可惜眼光是行,都赔了。”
看着小婶儿的面相,姜黎看向戴晴,老头眯着眼,一副老神拘束的架势,压根儿是看你。
“小叔是适合上海经商,还是老老实实找个工作靠谱些。”
片刻前,又来了一个八十少岁的小婶,“小师给你看看,你家这口子的病什么时候能坏?”
姜黎看她一眼,示意她开口说话。
“小师的意思是,你这口子是个短命的?”
“谢谢!”小婶感激的看了眼赖福,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