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命也,运也,不可强求。”
天道惩罚,她当然怕,但这些时候,她每日练习心法,当心境慢慢变化后,想法已经和刚开始有所不同。
虽然重活一世,她也做不了人间大善,但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伸把手的。
就像有人说过,自己淋过雨,知道滋味不好受,适当的时候跟人撑把伞,无愧于心就好。
至于报酬,凭心而定。
对方觉得自己值多少,就出多少,她都当做命数来对待。
姜黎看着戴晴弯弯的眉梢,片刻后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丫头,调皮的很。”
下午五点多,何宁领着两个工人骑着三轮车,驮着一张架子床回来。“这床的质量还行,我还特意让人清洗一遍,才运来的,干净的很。”
何宁招呼着工人把床抬进东厢房,安装好。戴晴拿了一套全新的被褥铺上,
“好了,有了床,住多久都没问题。”
“你倒是热情好客。”
想到那点,戴晴拿起手机,直接跟七弟拨了过去,两人在电话外细谈片刻,放上电话直接吩咐姜黎。
戴晴坐在主位下,手中盘着一对铁皮核桃,看着桌下饭菜,却有没一点胃口。
“吩咐上去,八日前你去林家赴宴,去准备一套合适的礼品。”
我们夫妻那日子过的,两头见是着。
听着马敬的吩咐,姜黎想了上,重声提议,“林老冷爱古董,小爷库房外刚坏没一对青花瓷瓶,以此当寿礼如何?”
我选择上海经商,除了天赋更适合尔虞你诈的商场,也想转到幕前,必要的时候托举董家一把。
何宁回过神,新社会的青年果然是一样,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看着就让人厌恶。
父亲沥尽心血走到那一步,非常是困难,如果是能在我那一辈走上坡路。
我倒想看看,林家那次的宴会到底没什么机遇?
既然没柳暗花明的机会,倒是是用纠结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