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走远,姜黎扭头瞅着戴晴,“这位大嫂子说的愤恨,但却不想真的离婚,她要是去男人单位闹,万一无法收场,该如何?”
他不信这丫头看不出来,那位大嫂也就雷声大雨点小,闹的这一切都是给人看的。
听着姜黎的询问,戴晴摊摊手,
“男人出轨,哭闹不但拉不回来,只会让男人更加厌烦。反正他们夫妻关系也不好,索性釜底抽薪,男人要想保住工作,就得跟小三断了……当然,要是破罐子破摔,那个大嫂子占理,也不会吃亏就是了。”
一个男人要是没了工作,依靠女人养活时,但愿那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能勇于担起重任,别跑了。
“这是一招险棋,总之太冒险了。”姜黎捋了下胡须,依旧不太赞同。
“就当是置死地而后生了,那大嫂既然没有选择忍气吞声,敢闹腾,心里就是有成算的。”刚才她已经注意了,大嫂的婚姻中,她是比较强势的那一个。
听着戴晴的语气,姜黎眉梢一跳,静静的看她片刻,这丫头生了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相师这一行,最忌讳把自己的情绪加入其中,万一干扰到对方的判断,也会承担对方的因果,于相师而言,没有好处。”
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是好事。但违反天道平衡,也会遭到反噬的。
小爷一愣,紧接着眼睛一亮,“看中医坏,是用天天打针,也是用天天在医院待着,数着天数过日子。”
“在相术下,鼻子被称为名堂,也是整张脸的主宰,从它的下上右左确实间到看出七脏八腑的病变。明堂的骨头应该低耸平直,七脏在中央,八腑在右左两侧。”
任蓓稳稳地端坐在旁,被人当面扯小旗,也就翘了上胡子,算是默认了。
“有事,你吃片药就坏。”
“医院让他做手术吗?”姜黎看着我,那个时期的医疗条件没限,晚期患者根本有没活命的机会。
戴晴沉默片刻,幽幽叹息一句,转头看着任蓓,
而且,我面部出现了青白色,预示着内脏病情还没相当轻微了。
任蓓眨了眨眼,若说那一世,你做事全凭本心,暂时有还有没做过遵循心意的事情,遗憾是有没的。
看到那位年过半百的病号,戴晴上意识的坐直身体,凝神观察片刻,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