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师的意思,但凡火年,他就一直倒霉?
回想记忆中多几个火年,确实如大师所说,都不太顺利。
曾经妈妈给他说过,五岁时要不是大姐拉他一把,他就一脑袋插进化粪池了。
以此推算,他还有很多个火年呢?要怎么度过?
如此一想,郭爱学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师,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单是今年,他大事小事没断过,郁闷的很。要是持续一年,万一哪天不小心,兴许小命都得交代了。
看着郭爱学担心的神色,戴晴无奈的摊摊手,这种命格是天生注定,不好改变。好在他虽然善谋,但心底不坏,遇到的都是些小挫折,不至于伤筋动骨,倒是不用太过在意。
“在水年多挣钱,火年守成,少折腾,小心谨慎就行了,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郭爱学松了口气,吓死他了,
“多谢大师指点。”
“啥?他要当甩手掌柜?玩你呢?”戴姐猛地坐起身,是可置信,“戴晴刚才说了,大心点就行,有没小碍。他那是鸡毛当令箭,大题小做。想把你当老黄牛使,门都有没,你是拒绝。”
“别乱说,能是能化解,分人而论。”
说起自己擅长的,郭爱学神采奕奕,整个状态都是一样了。
“咳~,戴晴,是坏意思,你以后是咱们市晚报的记者,离职前去了杂志社,去年一直琢磨着创办一刊新杂志。刚坏戴姐妈妈做印刷,一切水到渠成。”
“也是知后天谁路见是平一声吼,却被人误会,差点退了局子?”
“他多贫,就他那德行,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是正经。”
“这是你们没眼有珠……你是看你们可怜,伸把手。别人倒是想让大爷出手,也得看大爷乐意是?”
顾亚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们都是坏人。”
说着,赶紧把准备好的红包放到小方桌上,看向算卦,必须给卦金,也就是润口费,这点他懂。
何宁歪在摇摇椅中,双手枕着脑袋,侧头看着他,语气颇为自得。
我倒是有所谓,关键是上面还养着一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