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更恨许妙姝,恨不得她死,毒杀许妙姝也有她一份。”
宋莫亭看向周氏,眼神满是恶毒:“容娘,你我夫妻一场,要死我们一起死!”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周氏见宋莫亭死咬着她不放,顿时就被激怒,她真恨方才凌王为什么没有一剑杀了他?
只是衙差拦着她,不容她近宋莫亭的身。
宋莫亭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环视了周围一圈道:“许妙姝是我毒死的不假,但也是她该死!
是她不守妇道,给我戴绿帽子,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他盯着宋时薇,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指着她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娘死后我将你丢在乡下不闻不问吗,因为你就是个野种!”
此言一出,外面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哗然。
萧景珩俊脸一沉,厉声斥道:“死到临头竟还在胡言乱语。
你再敢多说一句有辱逝者的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没有胡言乱语,宋时薇不是我的女儿,她是许妙姝和奸夫所生的野种。”
宋莫亭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即便是死他也要毁了宋时薇,让她顶着野种的名号一辈子抬不起头。
更何况他说的都是真的,许妙姝不守妇道婚前失贞生下野种,她本就该死!
“你……”
萧景珩眸色一凛,眼底透着杀意,想去割了他的舌头。
宋时薇拦下他,她走到宋莫亭面前道:“你说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如何证明?”
宋莫亭眼睛一亮忙道:“滴血验亲,你如果是我的女儿你我血液必能相融。”
“那便验。”
宋时薇递了个眼神给陈锦堂道:“劳烦陈太医去准备。”
陈锦堂点了点头,随即便亲自去打了一碗清水来。
宋时薇对着外面的百姓道:“诸位,我知道状告自己的父亲乃是不孝之举。
然而我母亲死得冤,身为女儿若是不能为她平冤昭雪岂不枉生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