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没好气的声音问:“这么晚了,王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真是奸夫当上瘾了?”
谁家正人君子半夜翻墙头私会有夫之妇啊。
萧景珩抬头看她,问道:“这玉镯当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
“我说是就是。”
宋时薇耸了耸肩,拿着帕子绞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玉镯就是普通的玉镯而已,如果不说是生母留下的遗物,又怎么能让沈素云的行为显得更恶劣呢?
萧景珩笑了笑问道:“要不要本王帮你?”
宋时薇不明所以,就见萧景珩站了起来,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随即从她手中接过帕子替她擦着头发。
她从镜子里看着萧景珩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曾经也有人这么温柔地帮她擦拭头发。
那是她的情窦初开,是她前世今生唯一心动过的男人。
只可惜,他和这世上的男人并无两样。
宋时薇敛住思绪,眸中多了一抹冷意问道:“王爷这么晚来见我,是又想代我夫君来圆房?”
萧景珩手中的动作一顿,他从镜中看着宋时薇。
短短几日的相处,她给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像是历经沧桑,满目苍夷,也无惧生死。
他继续帮她擦着头发道:“本王说了,没有当奸夫的爱好,你不必每次见我都这么阴阳怪气的。”
“那王爷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宋时薇觉得萧景珩对她太过上心了一些,又是给她送丫鬟,又带她去看戏,半夜还闯进她的房间来私会。
若说是因为那一段露水情缘,她是不信的。
萧景珩叹息一声,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了桌上,问她:“你这里有酒吗?”
宋时薇起身从她的箱子里取出一坛她自己酿的酒打开道:“本来是给我夫君准备的,便宜你了。”
萧景珩不喜欢她在他面前叫沈临川夫君,便道:“你叫他夫君不觉得恶心吗?还是换个称呼吧。”
宋时薇问他:“换什么?”
萧景珩认认真真的想了几个:“伪君子,狗男人,绿乌龟,死断袖,你喜欢哪个?”
宋时薇眨了眨眼睛:“伪君子和狗男子这很好理解,绿乌龟和死断袖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