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让钟意去真定?他能领兵?”陆臻问道。
他在京城时就知道钟意,他对钟意没有好印象。
何苒微笑:“他不但能领兵,他还能查案。”
陆臻是不相信钟意能领兵的,钟意以往的经历,根本就和军队没有任何关系。
可这话是从何苒口中说出来的,陆臻忽然就没有了反驳的力气。
他受伤了,大夫说他要好好休养。
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何苒觉得有趣。
在战场上历练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我给你留了一处宅子,原本想让你住过去的,现在看来,你还是留在行署里养伤吧。”何苒说道。
陆臻的委屈忽然就没有了,他都能住在行署里养伤了,他还委屈什么?
何苒想起一件事来,说道:“你在平山抓了三个人,还记得吗?”
陆臻当然记得,当时时间紧迫,他没来得及审问。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还在平山的大牢里吧?”陆臻问道。
“他们现在晋阳,就住在钟意的府邸,陆大将,你立了大功!”何苒笑着说道。
陆臻一怔,随即便明白了何苒的意思:“那对兄弟是何人?”
“他们是符燕升的儿子,那名仆从是符燕升的亲信徐胜!”何苒说道。
陆臻的眼睛攸的亮了起来:“原来是符燕升的儿子,难怪呢。”
他看向何苒:“你想用他们来要挟符燕升?”
他忽然又想到了钟意:“这三个人是钟意审出来的?”
何苒点点头:“钟意查到符家兄弟去平山投奔徐嵘,便怀疑在徐嵘死后,他们仍然留在平山,于是便去查了,最后查到了大牢里,这才找到他们。”
陆臻自幼在京城长大,对于锦衣卫的行事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听说过。
他冷哼一声:“鬼鬼祟祟。”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钟意的确有两把刷子。
陆臻便暂时在行署里住了下来,何苒很忙,她要去会兰和谈,手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管他。